原若扬背对著她,可瞧他的姿势,好象在做什么事的模样。她将门缝开得更大些,发现他正口手并用的包扎著自己左手臂上的伤口。从白色绷带上的红色血迹得知,它肯定裂开了。
见状,司徒舞天连忙跑了出去。
「我来帮你吧!」她说著,接过了让他手忙脚乱的东西,心疼和不舍也从她心头汩汩涌上。「为什么会裂开呢?」
她像是责怪又像怜惜的语调让原若扬的心有了一丝丝的希望。
「那是我自己弄的,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。」因为普契下了加倍的药量,如果不这么做,面对山自己心爱的女人,他绝对无法自持的。
他的话让司徒舞天眼楮朦胧了。「笨蛋!」她说著,手上的包扎动作未曾稍歇。
望著她认真的模样,原若扬心想早知道弄伤手就可以让她气消的话,他还需要费尽心思吗?
司徒舞天抬头望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