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出阳台,藉著灯光,从雕花铁栏及藤蔓的空隙中,及时捕捉到邻居娇小的背影,及一头狮鬃般的鬈发,正转过身回到屋内。
女的?他脑中闪过惊讶,仿佛印证他的猜测似的,芳邻的电话响起,接著属于女性独有的柔美嗓音从墙的另一面传来——
「喂……」
舒大猷这才想起,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见芳邻的声音。
他的芳邻即使周末日也不曾休息,每天早出晚归,家好像只是回来睡觉的地方而已;除了开门的声响及闹钟的噪音会吵到他外,两人从不曾踫面。
舒大猷不喜欢外人来造访他家,因此也没兴趣敦亲睦邻,他对隔壁住了什么人从不好奇,只是他从没想过,会用一百个闹钟叫起床的芳邻竟是位女性。
基于绅士风度,舒大猷觉得不应该偷听,于是回到卧室:心里思量著该不该亲自登门道歉,忽地又听见方才柔美的嗓音一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