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她……他冷笑了一下,笑中却迷惘的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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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怎地,他知道自己病得很重很重,那灼热的火苗不断在他脑壳内闷烧,烧得他昏昏沉沉,使他无法适应这种火热所造成的羸弱。他努力的试想著身在何方?为何会落入这片火海时,一阵疼痛又刺穿了他的太阳穴,使他昏迷游离的神志隐约与现实有了些微的接触。
有个女人在对他说话,他感觉她的手指触模著他滚烫的身子与凹凸不平未愈合的伤口,他虽无力仍死命的尖喊:「痛……好痛!」
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叫、要哀嚎,否则更多的痛苦会接踵而至,而他再也挤不出任何力量去抵御。他只能叫、满含屈辱羞耻的叫著……叫著……
又有一个男子在对他说话,他听到自己正胡言乱语的回话,至于说些什么?他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