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格静彤里起眉,为难地看著他,「可是……爸爸他还没找到适当的秘书人选,他一个人忙不过来的,况且……」她防微犹豫了一下,不知道该不该老实说出心里的话。「况且怎样,你想说什么就尽避说。」他没好气地低吼。今她畏缩了一下,随即鼓起勇气道:「你早上出门工作之后,只剩下我一个人,我实在闲得发慌;而且,我们又住在饭店里,什么事都有人打点好,我根本就无事可做,既不能为你烧一顿饭,也不必打理、整顿房里的一切,我根本什么都不能做呀!」
停顿一会儿,她呐呐地又加上了一句:「所有妻子能做的、该做的本,我根本都不能做。」音量虽小,却足以让杜庭出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沉吟了半晌,她说得确实有道理,这饭店毕竟不是久居之地,他巳成家,该是要有一个家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