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除了工作,我还有什么?」她皱著眉头反问。
「我不知道你还会有什么?但你可以去寻找。」他正色地说:「没试过寻找是很不值得的事。」
「寻找也该有个目标、有个目的。」她笑。「我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,连想找些什么也不知道。」
家瑞思索了一下。
「我不是劝你不要去哈佛念书,这是人人梦寐以求的,只是——著心,你不必把全部的精神和力量都投人工作,这划不来。」他说。
「我做事总是尽力而为。」她说。
「这是好习惯,尽力而为,」他笑,「只是你太投入。太尽力,几乎失去了自我。」
「我——是这样吗?」她吃了一惊。
「文珠可能看不出,费烈也可能看不出,」家瑞态度诚恳地,「但,我和你共事六年,我已看得清清楚楚。还有——斯年当年也看清楚了,所以他离开了。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