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——我能做什么?」她想哭。
文珠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呢?她真的不甘心。
她盼望的只是斯年一个男人,只是一个,全世界任何男人都不在她眼中,即使比斯年更好的。
她爱斯年,只爱斯年。
「我觉得——你最好打个电话给家瑞,打去公司找他。」他说:「你跟他谈谈,让他清醒清醒,让他知道他只是在作梦,不可能有希望的。」
「但——这不是会伤了家瑞?」她轻声问。
「但也救了他,救了文珠,救了他的家庭。」费烈低声说:「我知道你定会做得恨好,因为你是蕙心。」
「我也做过许多错事。」她对自己摇头。
「那只是感情方面。」他说,肯定地。「除了感情,任何事你都能处理得很好。」
「但这事——有关家瑞和文珠的感情。」她叹息。真是作梦也想不到事情会弄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