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徽城:“……”
他看着风壬筠的背影,等人走的够远了,才小声道:“心机。”
谢藏楼: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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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稚迦的病果然如他所说,病了两三日就好了,不过在他病好后风壬筠还是给他争取了两日休息的时间。
两日后的夜晚,镇南王府。
花园水榭之中,谢藏楼只着一件雪白的里衣,披散着墨发,慵懒的靠在躺椅上,赤脚踩着躺椅前的矮凳,一边自斟自饮一边仰头望着晴朗夜空中那轮明月。
清风徐徐,吹落一树繁花,纷纷扬扬。
一名身着黑甲的带刀侍卫悄无声息出现在不远处,恭敬道:“王爷,九千岁来了。”
谢藏楼沉默片刻,淡淡啜了口酒,微微颔首。
过了一会儿,腰悬长剑的风壬筠信步走进水榭之中,在水榭长椅上落座,也不客气,自己斟了杯酒,喝了一口,看向仍旧望着明月的谢藏楼,斟酌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