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许鹏飞紧抱住她不放,定楮看她,「玉璞,我……」
「掌门,少爷,外头西……西……」一个弟子跑了进来,见到眼前的景象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虽说东海派鸡鸣狗盗之人见多了,倒还没看过祖母和孙子在爷爷灵前偷情。
许鹏飞放开玉璞,手里仍扶著她,问道:「你有什么事?」
那弟子咽下口水,公式地念著,「西蟠派赵瞵掌门率门人前来祭拜。」
许鹏飞道:「请他进来吧!玉璞,我扶你坐著。」
「我……要走。」玉璞脸色苍白,「我不要见到他。」
「来不及了。」许鹏飞为她擦去额头汗水时,赵瞵已带著钟悲夏和钟怜秋进到灵堂。
赵瞵一进门就见到浑身雪白的玉璞坐在椅上,而许鹏飞则亲密地靠在她身边,他的冷眸不由得燃起一丝火苗,脸上却仍是僵冷的线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