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一点寄托也是好的,以前我从来没有注重过功课,忙著在女人身上找安慰,现在知道只有功课永远不会辜负我,下多少功夫有多少效果,男人只有在事业上寻求答案,有了事业就什么都有。
我忙著做这个那个,渐渐忘了朱明是我的未婚妻。我没有忘记我爱她,但是我不再属于她,她也不再属于我。幸亏我是男人,被人扔来扔去骨头还没有碎,经用得很。
在周末朋友要带我出去,我摇头,我不要再与女人出去,我又搬了家,把自己收得很密。
我开始喝一点点酒,倚靠安眠药,体重减轻,不修边幅,常常陪著打字小姐工作至深夜。但是不要怕,打字「小姐」已经近五十岁了。
同学说:「标准的失恋相!」
我认了命,也许命中注定在三十岁之前不可能认得女朋友,做不了那么多事,组织不了家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