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沈家兴的语气冷冽凝肃的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气沉重而阴霾,他的眼底写满了痛恨与不齿:\"这算什么?你明明知道我对那幢房子的深恶痛绝,而你居然即将成为那里的女主人?!你给我滚,滚得远远的!永远不许再踏进沈家大门一步,你简直跟你那个水性杨花的母亲没有什么两样!\"
沈荷影仰头大笑起来,笑得尖锐而讥讽,她强烈的感受到那股恨意在她的胸口猛烈的燃烧。
\"原来你还记得我的母亲,记得那个可怜兮兮,时常对你卑躬屈膝的女人,由于你的冷血无情,我们母女两个人都得活在天人永隔的憾恨里,她的下半辈子是在孤寂痛苦的疗养院里度过的。\"她的泪水像溃了堤洪水般不断的倾落而出。
\"都是她不好,如果不是她红杏出墙,蓄意与人私奔的话,这个家怎么会弄到现在这样四分五裂的地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