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的态度变得难得强硬,程拾醒一顿,而后,听见谈祝霄轻下了嗓音,却还是坚定地说,“得送,那束可能已经枯萎了,我再送你一束,然后你养起来,好不好,宝宝?”
这次换她沉默,有几秒钟没有开口说话。
“好不好嘛?”他又冲她撒娇,带着些焦虑,“好不好,宝宝?”
“好。”她终于点头。
挂断电话后,程拾醒亦困了,灯一关,窝回温暖的被窝里。
房间隔音不好,卫生间隐隐传来洗澡的水声,她的脸埋在被褥间,烦躁地翻了个身。
蒋冬至今天不是洗过澡了吗?
怎么大半夜的还要洗第二次?
-
翌日,程拾醒起得挺晚。昨夜梦中总睡得不踏实,好在她今天没课。
不急不慢地洗漱完,哼着歌化了妆,预估着时间差不多,便背着包包,在玄关处换鞋欲出门,弯腰将换下的拖鞋摆回鞋架上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