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以为是、是自我暗示,是个笑话。
单奇鹤甚至真的,对他从来没有过超越朋友认知的想法。
——他甚至连一条船都不算。
薛非觉得荒唐,过往的相处的画面如同一场自我幻觉。
他甚至开始自我怀疑——以前种种是否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场脑补。
单奇鹤从来没有,在高三十月返校的某个放学午后,从身后过来,拽住他的胳膊,扯着他逃跑。
薛非的胸膛起伏加剧,声音僵硬,几乎有些喘不上气:“你刚刚跟那个男的聊天……”他大吸了一口气,才能继续说下去,“我如果没出来……”
他想到单奇鹤路上说喝醉了想跟人上/床,大脑开始一阵阵的嗡鸣,他觉得自己像个笑话,他想生气、愤怒、指责面前的人。
……面前无辜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