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」老子成了孙子,那位狂到抽筋的小爷不断地道歉,不断地向后退,直摔得狗啃泥也不敢稍作逗留。
离歌没功夫教训龟孙子,她丢下众人直走到角落低头检视平芜身上的伤痕,「你还好吗?」
他不说话,头埋在破碎的衣衫中,不看她,更不看最差劲的自己。
她蹲子,伸出手抚著他露在衣衫外的伤口,「可以站起来吗?咱们回家吧!」他的自我放逐已经够久了,还是回家吧!
「家?我的家在哪里?哪里是我的家?」平芜猛地抬起头,用染满血丝的眼楮怔怔地对著她,「一方足以遮住头顶的草棚就是我的家,那么庞大又宏伟的离宫不是我的家,是受人景仰的越族族长的宫殿。」
他是怎么了?她都委曲求全地求他回去了,他还想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