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我做到了你要求的所有条件,你不能反悔。」他又认真,又严肃地说。
她考虑一下,还是冷著脸在说:「我相信自己不是那样的人。」
「很好,我们现在握手为誓,」他用力紧捏著她的手,他知道弄痛了她,他不理,「要是有人反悔,她——她——」
他说不下去,他根本说不出什恶毒的誓言,他爱她唯恐不及,哪肯伤她?即使是言语。
看他急红了脸,她反而笑起来。这笑容,令黯淡的灯光突然光亮起来。
「其实——你不觉得整件事都很荒谬?」她问。
「不荒谬,上帝可证明我的诚心。」他认真地说。
「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才真象一出戏?我们都在人生舞台上扮丑角。」她说。
「不许你这说;」他胀红了脸低喟,「我和你之间永不做戏,我要真实的一切!」
「这只是我的感觉!」她摇报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