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在晨爆中颤抖起来。
连忙抱起猫儿,喂它服药。
心中疑团大似铅块。
天渐渐亮,猫渐安宁,在床上睡熟。自安琪去后,人猫皆先从前风采。
梳洗更衣返公司。
老周比我早到。"
一见我便说:"这是东方先生地址,替你约了下星期五黄昏"
我接过字条收好。
"老周,"我想起来,"小棋平时爱做些什么。有特别嗜好无?"
他似笑非笑看著我,"怎么,打算十年计划?老实说,你肯等的话,我求之不得。"
我涨红了脸,"你说到什么地方去了?"
"我老婆欢迎你常来呢,说似你这般男子,不可多得。"
他一直赞赏我。
"每周未来散散心如何?-"
我没有机会再探听小女孩的事。跟著那个礼拜,工作忙得疯掉,有些人越忙越镇静,又有些人越忙越烦躁,我是前者,可惜上司是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