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转过身,磨著手里的菜刀,背对著他说道,「我的确不想让你再留在我们斓彩楼,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。你帮不了我什么,这副烂架子该由我亲自负担。」
所有的牵挂被她轻描淡写地否定了,他忽然闻觉得脑袋空空,找不到只字词组用来反对。
「无忧宴呢?妳真的不想办了吗?」这是他惟一能握在手中的最后一点理由。
「我作为蔡家惟一的传人,失去了味觉,这证明蔡家没有当天下第一厨的命,这种让女人成为母熊的惨痛教训在我一个人身上验证就足够了,没必要再牵扯到其它人。」
「所以……」他不想听到那种恩断意绝的总结性话语,不想从她嘴里听到。
「所以,结束了。」菜已出锅,不管味道好不好,都再难改变,回锅只会让一切变得更糟糕。
结束了?在「烂菜楼」的遭遇结束了,与蔡刀的交集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