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起来很媚,而且比我想像中的爱笑。
「她长得很美吧?」她问。
「不但美,而且与我投机。」我惋惜的说。
「那多难得。」她说。
「真是。」我吁出一口气。
「所以你一直郁郁不乐。」
「嗳。」我直认不讳。
「C-estfaitaccompli,别太难过。」她说。
「再让我选择一次,事情就不同。」
「会吗,」她狡猾的笑,「国超,对我要老实,真的再来一次,你会选她?恐怕再来千次,你选的还是利国超这身份。」
我抬起眼楮。
她点燃香烟,纤长的手指甲并没有搽寇丹,但却一贯累赘地戴著钻戒,鹅蛋型、方型的钻石在幽暗的光线中迸出光芒。
我无味的说:「但是我们即使赚得全世界,赔上了命又有什么益处?」
她闲闲说:「对我来说:想那样,得到那样,就是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