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果然伸手把罐子出力捏得歪歪曲曲,然后扔在地下,一脸嘲弄的笑,看著我。
「维持城市整洁。」我说。
「开车吧,赛到底,著谁赢。」她说。
「你不会是我对手。」我说。
「咱们骑驴著唱本,走著瞧。」她不屑地。
我很镇静:「你会后悔的。」
「上车吧!」她很不耐烦。
我们一起上车。她不是我的对手,我已告诉过她。
两辆福士一齐出发,她抢我先,我丝毫不急,我不想作口述赛车报告员,反正长话短说,我表演最高度技术,危险及惊险兼有之,但是做得比她潇洒漂亮得多。
开快车?我没有告诉这妞,我在未做「四方人」之前,是一个职业赛手五年之久,这一番她是孔夫子面前卖文章,长江面前卖水,鲁班门前弄大斧,大水冲到龙王庙——怪不得我。
我一直领先到达南湾,停好车,转头,才看见她赶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