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上的时针慢慢走过去,一格一格,我呆看著钟,并没有办公,我对我的老板致最大的歉意,恋爱中的男女(不管是单恋、双恋、失恋、狂恋、热恋、哀恋),都应扣百分之四十薪水。他们不可能有心思工作。
时针到六点正的时候我头皮渐渐发麻,整个人在半瘫痪状态,我早已吩咐好女秘书我不接听任何电话,我在等待我的小流氓。
六点十分的时候,我办公室的门轻轻的被人叩了两下。我叹口气,这不会是她,她如果要来,一定穿著长靴子,把大门「踫」地一脚踢开,一定是这样。
这样轻轻敲门的是我女秘书。
我提高声音说:「进来。」
何人进来。
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楮,这是她?
我不由自主的站起来,因为她是一个淑女,穿著法兰绒裙子与外套,一件桃色毛衣,长发梳成那种流行古典的式样,插著一只美丽的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