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流旁佇著一間黃土灶房,灶房門口擺了一張矮凳,矮凳邊擱了一大堆稻草。眼前景象,分明就是她兒時記憶的翻版。
君緋雪眼眶灼熱地燙著,她咬著唇,喉頭哽咽地緩緩走到矮凳邊坐下。小手牢牢握住一捆稻草,久久說不出一個字來。她的家啊……
完顏術定到她身邊盤腿坐著,視線正巧與她一般高。
「你……你怎麼知道我小時候……」她顫抖地開口說道。
「听你說過一些,也問過殊爾哈齊一些細節,也讓人采訪過君家村附近房舍,不難推論出來。可巧這座雨花院,難得地有著一道小溪,正巧圓齊了君家村村景。」他撫著她輕顫的雙唇,放柔了聲音。「你伯冷,以後咱們冬季便到這來避寒。」
「我不知道該說什麼……」一顆心在胸膛里撞來撞去,她連呼吸都沒法子正常。
她眼也不眨地望著眼前的一切,淚水滾滾地滑落臉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