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烈云十分诧异,「你想躲到几时?他们已经没事了,言哥哥每天下午四时到七时都与二哥一起办公,过些时候还要齐齐出差到东京去。」
荷生大吃一惊。
她像那种二次大战孤身流落丛林四十年的日军,猛地听见战争结束世界和平,不能置信,拒绝返回文明。
「让你静这个多月还是我的主意,二哥每晚开车到你家楼下你可知道?」
荷生像在听别人的故事,不,她不知道。
没想到有人会这样做。
「有一两次我与他在一起,静静地喝杯咖啡,偶尔聊几句,并不闷。」
兄妹俩坐在车子里,借月色仰视露台,盼望伊人出现,可惜的是,有露台的人家通常不到露台站,只有佣人淋完花之后晾衣服。
烈云问哥哥:「她出来你打算怎么样?」
烈火把头伏在驾驶盘上,「我不晓得,吹口哨或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