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不可能,荷生不住地摇头,他们一开头已经得不到诸神的庇佑,她伤害了言诺,内心不安,也许,连这一点点内疚都会渐渐埋没,但不是今天明天后天,目前荷生尚不能释然,光是这一点,已经不能告诉烈火。
他们走到停车场。
烈火指指一辆黑色大车,「这是烈风母亲的座驾。」
仍然维持著豪华的排场,可见烈先生在经济上照样看顾她,抑或,荷生忽然想起来,这是烈风外祖父的余荫?
多么复杂的一个家庭。
荷生问:「令堂住在什么地方?」
烈火露出一丝笑容,「问得好。」
爱一个人的时候,提起他,才会有笑意,烈火很明显地爱母亲,孝顺孩子坏不到哪里去。
「家母一半时间住伦敦,另一半时间住新加坡,几时我们去看她。」
「你外公也是财阀?」
烈火答:「不,家母娘家清贫,慢慢我告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