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酒精入體,但不至于到醉的程度,成菱臉上表情與動作更添嫵媚。她背貼在椅背上,神情放松地看著高禹細喃。「感覺生活在你的嘴里,就是一串美妙的連續。和我感覺的生活不太一樣,對我而言,生活就是每天做同樣的事,走同樣的路,遇見同樣的人……」
斑禹竟然搖頭否認。
「你只看到最外面那一層。」他說。「外表看來,攝影這份工作十分自由,可以拿著出版社付的機票到處亂跑,喝紅酒,看希臘的星空,不過事實卻與外表相反。就是因為攝影這份工作自由,所以才需要花更多心力去維持,而『維持』,正是一件最不自由的事,你懂我意思嗎?」
「就是你得時常磨練你的攝影技術,讓它保持在顛峰,不能因為自由而隨意放松?」
斑禹稱許的看著她。「沒錯,甚至已經變成一種職業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