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飞整个晚上多半在喝闷酒,无法像明义他们放开来享受女人的伺候。他本来就不是之徒。现在他更明白,能让他动心的人只有玉瑶一个。蓉蓉和莹莹给他斟酒他就喝,不知不觉的喝多了,脑子混混沌沌的不太清楚,视线好像也有点模糊。今天他差一点就可以得到玉瑶,如果他当时不气馁,不离开房间,而掀开床帏上床去,他是不是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玉瑶的玉体?他是不是就可以抱住她,和她狂爱交欢?
他跪在浴桶旁为她擦背时,他感受到她相当紧张,同时她似乎犹豫不决,仿佛无法决定她是不是该拒绝他。当他吻她时,她半推半就的让他吻,他相信她至少曾陶醉在他们的热吻中一下下。可恨她最后还是推开他,而且用力之大,足以将一个瘦弱者的脊椎撞断。
是谁在对他甜笑?玉瑶吗?不对,那不像是玉瑶的眼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