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曾细心地去研究女人究竟需要什么,她——是一个例外。
「你把这东西叫送?」容易把手上吃了一半的面包递到他的面前,不死心地问他。
孔孟扬起眉毛,「有什么不对吗?」
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,容易朝她俯子,「不对,当然不对。」他居然把这个说是送的东西,亏他能够说出口。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!别的不说,就拿她来举例子,收到的礼物是高级首饰,是名牌服饰,最最低的吧,也是昂贵美丽的鲜花。只有孔孟,居然把一碟的糕点称之为送她的礼物。老天,晕了她吧。
「不对?不对在哪里?」她的气息扑在他的面颊上,带著她特有的味道,温暖的,痒痒的。
「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?」容易危险地眯起眼楮,几乎要凑到他的脸上,「首饰、衣服、鲜花,这些才能配叫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