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夜对她而言,就只是睡著与醒著的差别而已。
而后的夏映情,便成为现在这种样子,吝惜情感并且无法再爱。
这多年来,她只来去在不同的男人之间,一直找寻戚至恩已深深烙印在她心里的身影,也许是微笑的方法、凝视她的眼神,甚至只是走路的方式,就这样一直重复在这如诅咒般的轮回中,无可自拔。
她的心就如死泉,再也泌不出一弯清澈来。
「好多了吗?」戚至恩的声音将她从冥思中抽离,她这才发现他已小心翼翼地用面纸将她的小趾包扎好了。
就是这股认真的坚持,顿时瓦解了她所有的心防,心里就算再如何佯装冷然,也几乎要溃决了。
「嗯。」她点点头,姿态不再僵硬地拒人千里。
靶受到夏映情态度的软化,戚至恩的神经也不再紧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