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谢必安,赵鸣筝气不打一处来,径直走到他跟前,拽起他的领口,怒道:“秦屿早就知道我不甘心,怕我趁机做些什么,所以才派你来监视我?”
谢必安任由赵鸣筝拽着,眼眯成一条缝,对他笑道:“你想多了,不过是我怕你想不开,索性离了人群来寻你,没想到你竟躲在床底下,当真是好兴致。”
“七门主,你我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,你又何必在这里多管闲事。”
“倒不是多管闲事,我是来救你的。赵兄,不如你先松开我的领子,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?”
谢必安相貌本就俊朗,此刻在月光的映照下,眉眼弯弯,颇有遗世独立的美感。赵鸣筝本是断袖,见了谢必安这般模样,出于本性地面上一红,又听前院喧吵的人声越来越大,知道秦屿此刻已拜完天地,自己也来不及再躲回床底,只能同意谢必安的提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