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雨,懒出门,天晴,缺乏诗意。借口多多,什么都拖著,十年八年后,便推怀才不遇。
我不是不肯支持他们,只觉他们架子奇大,向我筹钱,还像给我面子似,受不了,再约我就难了。
罢要回家,泽叔过来。
他说:「公司买了只新游艇,几时出海去,由你主持下水礼。」
我笑,「咦,全部空气调节,然后坐舱内听音乐搓麻将,我不去。」
「你真是古怪。」
「我喜欢机帆船,扑扑扑开出去,在离岛过夜,数日不返。」
「好,泽叔替你去弄。」
我笑了,这是他口头禅,我自幼听成习惯,他说得出绝对做得到。
「你觉得陈锁锁怎么样?」
「谁?」
「陈锁锁。」
「噫,怎么会有人拿这个字来做名字。」
「可不是。」他耸耸肩。
「可是把你锁住了。」
他叹口气,「心头肉。」
用到这种肉麻的字眼,可见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