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……啥時發現此事?」她搗著胸口,掌下心兒怦怦狂跳著。
「目不能視,耳朵自然會靈敏些。」
段雲羅聞言,神色又是一黯,絞著衣襟,心陣陣地揪痛了起來。
若是病寬奪了他光明,那也就罷了。偏偏他沒法瞧見,是因著晴明兩穴被師傅給制住了,要她如何與他說分明呢?
「雲兒……」司徒無艷擰起眉,再度朝她伸出手。
段雲羅款步上前,又將小手放回他掌間。
「你別內疚。」
「我並無內疚。」他一說,她更內疚了。
「又狡辯。」
司徒無艷握著她雙肩的手掌瞬間滑落入至她腰間,指間才輕動著,怕癢的她早已笑得偎在他身側瑟縮起身子。
「別鬧……呵……」
段雲羅笑聲如同鶯語滑過花間,似冷泉流遍他受傷心扉。
「我真愛听你笑。」司徒無艷指尖從她縴縴腰間一路滑過她頸子,撫上她笑成灼熱之粉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