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没回应,冰冷的目光穿透玻璃,凉凉的一片翡绿。
我稍微想了想,又说:
“但也可能会开心吧?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娃娃,只有一只令我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精力,所以只有这一只是完全属于我的娃娃——不是有本法国童话记载过类似的事吗?”
说完,我晃晃篮子。里面空荡荡的,只剩下最后一枚游戏币;最后一次机会。
“怎么样,狱寺君要陪我见证到最后吗?”
“……”
狱寺君张了张嘴,脸上已经流露出了他拒绝人时特有的那种讥讽神情。
然而最终,他却什么也没说。
我没在意,将游戏币投入机器。连续工作了11个小时的吊杆摇摇晃晃,随着操作而移动。因为是最后一次,我万分谨慎地挑选着位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