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回过神,满身的血腥杀气,而鞘中的剑竟也感应似地发也一声龙吟。它嗜血,温热的鲜血……
香残倚著山洞的石壁休息,是大病初愈的关系吗?才走一段路就已全身疲累。
「喂,你刚才一路偷笑些什么啊?」山洞另一边的石壁传来年轻女子的淡话声,多半是堡内的丫环。
「告诉你,你也不信。」
「什么信不信的,你得说出来我才能信呀。」
「我刚才看见堡主同新夫人在宴厅,新夫人取笑堡主,原来堡主怕喝药,你说这要是传出去不叫江湖上的人笑掉大牙才叫怪事呢。」
「说出去也没人信,谁敢取笑堡主?再说堡主被砍十几刀都不吭一声,怎么还会怕喝药?」
「你看,我说过说了你也不信。」
「我信,我只是说别人不会相信的……不过话说回来,堡主对新夫人真的是体贴入微了,新夫人说东他决不说西,真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