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培元笑著扮鬼脸,「我是陪客。」
「我不想去,我不想再惹麻烦。」他是固执的。
「不是麻烦,人家诚心诚意的。」培元说。
「那你去。」潘烈打一下他的肩,「我曾经说过,集训的一个月中,我绝对不出训练中心。」
「这又有什原因?吃一顿牛肉面又不会令你金牌失手?又不会让你少一次练习。」
他想一想,还是摇头。
「你不明白,我和你不同。」他说。
「有什不同呢?我们谁不是抱著必胜的决心去参加?得不得名次是另一回事。」培元说。
「总之——我不同,这次参赛对我一生的影响很大。」他说。不知为什,他脸就红了。
他又想起了叶思嘉?
「每一个参加世运的选手都认为此次对自己—生的影响大,你有什不同?」培元不以为然。
「你知道我从乡下来,而且——这是我自小的梦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