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有道理,我们可以找蒲筠帮忙,不过我知道你和我都不会开口。资格,我想我们完全没有资格还能成为她的朋友。」
好友微讽的口吻刺痛了项尚礞的心。是的,他们现在惟一的生机是蒲筠,可他们不能要求她帮忙,因为那个她口中的「资格」。
有人敲门,进来的是曲澜,叫他们下楼吃晚饭。
「对不起,要不是我的鲁莽就不会……」自我反省饼的曲澜向两名同伴道歉,脸上已不再有充满自信的高傲。
「现在后悔已经没有意义,以后几天内希望你能听从命令。」项尚礞并不想过分苛责属下的任意妄为。
「可是,全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使得整个行动变得更困难。」
「还是这么自以为是,放心吧,任务的成功和失败若都由著你,那么我和项尚礞都不用再在军界与警界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