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才没生气呢!」她回非心是的说著,为什么他总会知道她的心事?他在她心中下了一条寄生虫吗?
原若扬也没加以驳斥,他只是放心的说:「那就好,你没生气,我就放心了。」
至此,司徒舞天再也说不出话了,她只能故作专注的包扎他的伤口。因为,她忽然觉得自己好象很幼稚,不!不仅止于此,除了幼稚,她还满邪恶的,要不然为什么她想的都是那么不堪的事情呢?听听人家的话,她跟人家的尺度,简直是天和地嘛!
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小心眼?想不通啊,真是想不通。只是想不通归想不通,包扎倒是很快就完成了。打了个死结,司徒舞天检视了一下绷带,虽然她这方面的经验不多,但是眼前的成品倒还过得去,她满意的点点头。谁知,当她抬起头来,竟对上了原若扬望著她的专注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