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文珠——近来怎样?」她忽然问。
「还不是一样!」他耸耸肩。「她是好女孩,只是——被宠坏了!」
「她在香港?」她问。
「在,近年她热衷于打渔、捉鱼,常常出海,两三天才回来!」
「那是很好的运动,适合她!」意心说。
「她该做点事的,就是懒!」费烈摇摇头。「她父母也纵容她,她是独女!」
「她有资格懒!」她笑:「因为世界上已没有什东西她向往,她要的,几乎伸手可得!」
「这样并非快乐!」费烈正色地说:「生活的意义在有所追求,有所争取!」
「你说得对,虽然我体会了文珠的心情!」她说:「我到了!」
停车在她家大厦门外,她推门跳下来,并转身,低头致谢。
「谢谢你,费烈!」她说。
「乐意为你服务!」费烈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