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淡淡地笑,眉梢没有一丝牵动——这是很努力抑制的结果。
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——最好这段关系可以船过水无痕,她可以像消去电脑档案一样,快速地把这段被强迫勾连的关系化作一片空白,重新作人。
「但那是事实不是吗?」他打开一层层饭盒,整齐排好,看了一下菜色,拿起筷子,正正经经地吃起来。
她有些惊讶,他连眉头也没皱一下,这种家常小菜他吃得惯吗?
「都是你做的?味道还不错。」这是真心话,他家的厨子不做这种简单的菜色,偶尔吃吃还满特别的。「什么时候学的?」
「我妈走了以后,家里的三餐都是我弄的,直到我爸退休回乡下为止。」她的神情并没有松懈,回答时眼光带著审查。
「真不容易,很辛苦吧?」他边说边吃,除了平静还是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