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点多,施秀升由施峻送出来,她同父亲说:「如果没有樱桃,就要草毒,或是其他粉红色的冰淇淋。」
施秀升紧紧拥抱女儿,「如果买不到,就吃掉你,你也是粉红色。」
施峻咭咭咯咯地笑起来。
她父亲满心欢喜,高高兴兴地去买冰淇淋,做得那么自然活泼,心甘情愿。
他与盛国香是否相爱是另外一件事,多年共同生活却配合得天衣无缝,她主外,他主内,两人各得其所。
我还有一大段的路要走。
谁会注意到停在对街的小房车,以及车内神经兮兮的年轻人。
把头靠在车椅垫上出神,孩子们的聚会,这上下也该散了,不应拖到半夜。
没一会儿,施秀升挽著水果糕点冰淇淋回来,重叠叠,拉长了两条手臂,甘为孺子牛,但凡女佣嫌粗重琐碎的功夫,都落在他头上,当然,他还算值得,说起来,那是他的亲生孩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