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真的如此而已?」他著急的追问。
她朝他淡淡一笑,这一笑,在他看来是讥笑。
「算了,妳和谁出游干我何事,我只不过尽我的监护权担心妳的安危罢了。」他立刻补充说明,以免被她看出他心底的疑虑。
可是他看见她层角浮出的恶意微笑。
「你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?」
「像什么?」他提高警觉。
「像个吃醋的丈夫。」她笑出来。
「丈夫?我还害怕一下子就变成祖父了。」他立刻纠正她的话。
她的笑容失去了,颓然地靠在椅背上。
接著该是他以慈父的样子好好教训她一番,原本他已准备好一大堆为人处世的大道理要责难,可是当他瞥见她眼底的失神时,又忘了该说些什么……「你不高兴,是因为你关心我吗?」
「当然!」
她略见喜色。
「至少在这一年内!」他理直气壮又补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