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电话——」我把电话递给他,他不情愿地接过,眼楮仍死盯著我。
「嗯——嗯——」我跪坐在浴白边,焦急地看著他,而他仍「嗯」个没完,直到挂上电话,他也没有说过半个字。
「怎么样?是不是明天可以放人了?」捧著电话,我急急地说,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。
「你那么紧张干吗?姓朱的那人对你很重要吗?」他用他湿漉漉的手捏住我的下巴。见我点头,他的眼里燃起了怒火。「免谈!」
「不要玩啦——他与你无怨无仇,为什么你要与他作对呢?」
「是他先来惹我的。」他懒懒地站起身,跨出浴白。
「那是他不对,不过我可以保证,那绝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。」而我则彻底忘记了男女有别的习惯,一边说著一边下意识就要伸手拿干毛巾,替他抹干身子。然后——
「你好像很会伺候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