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米達夫按住她的手,強迫她放下那把刀子,免得她傷了自己。
「我本來就是個潑婦!我居然還以為我可以改變自己的性格,我頭腦有病!這樣可以嗎?!」在他的壓力下,她放下了刀,卻始終背對著他,不願轉過身去。
「你沒有失去記憶。」米達夫陳述著一項事實,箝著她的手臂又箍緊了幾寸。「為什麼要騙我?把人耍得團團轉是件很有趣的事嗎?」
「放開我!」她咬牙切齒地說,只想趕快擺脫他。
「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,我不會放手。」她的欺騙讓他心痛如絞!如此地呵護她,生怕她的身子有一點閃失,她卻如此逍遙地演她的戲、冷眼旁觀他的心急如焚!
「你混蛋!」巫靖雅瞪著那只殘缺的雞,感覺好像看到自己受傷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