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。
游泳池还如旧。水平稳地漾著,偶尔落下树叶。
她倒了两杯酒出来,遮」杯给我。
我说:「至少你应该见见家人。」
「我没有家人。」她说。
「朋友?」
「朋友只是开派对的客人。」
「你几岁?」
「廿六。」
我坐在白藤椅上把酒喝光。
她好像事不关己,就像我第一次见到她一样,缓缓地喝著酒。我想在她的脸上寻蛛丝马迹,但是基么也看不出来,她脸上有种雕刻过的平静。
她说:「人可以做的不过是好好的爱几场。」她微笑,「但是太多人不知道身边有些什么。人的心理: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,当今天变成明天,昨天又是值得怀念的一天。」
我温柔的问:「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?」
「我已做妥一切,」她微微笑,「我静静地在等待。」
我把手放在她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