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俟隽扯唇,倏然收紧指力将她扯到面前。
「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」不待顾惜挣扎,他又突地松于放开她,「秦嬷嬷。」
模著疼痛的脖子,席惜想开口,却发现喉头疼得如火在烧——可恶,他下手还真重呐。
「送夫人回房。」万俟隽背过身,走到书案前,在门将阖上时,「今晚不必送膳到夫人房里。」
意思很明白了,他不准她吃饭。
不准她吃饭!
席惜很想冲进书房跟他「再沟通」,奈何筋疲力尽!只能任秦嬷嬷拖著走。
太可恶了,她又没犯什么错,竟罚她不能用膳,哼,不吃便不吃,一餐不吃还饿不死她——???
是哪个浑蛋说一天不吃饿不死人的,她要去揍扁她。呈大字瘫在床上,席惜饿得头昏眼花,四肢无力。
她现在真的饿得快死了。
唉,早知回来会受罪,她那时就干脆灭顶算了——淹死总好过饿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