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毕群当时没有什么表情,只用深沉而后悔的眼光凝望她。她被望得心颤了,转身急步而去。
她——不能再看见他了,否则——总有一天她会崩溃,变得不再坚持。她发觉,她比想像中更爱他。
今天一早到校,她看见毕群的信端端正正地放在她惯坐的椅子上。心里不由一阵激动。一阵——难以解释的怒气,她不是叫他别再写了吗?他这是什么意思?以为她不能拿他怎样?
她冲动而孩子气的,一口气跑出了教室,到校门附近的布告栏,想也不想的就把毕群的信贴上去。她甚至没看信上写的是什么。
回到教室,她有松了一口气的畅快感,瞄一瞄沉默坐在一边的刘芸,她坐了下来。
这些日子来,她没有再和刘芸说话,是刘芸对不起她,不是她的错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