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班人又挺不安分,爱死充场面,不讲实际。在一起说笑解闷是可以的,谁也不会更进一步表示什么。」
「没有这样悲哀吧?」
「除非老人家驾返瑶池派彩给他们。否则,他们还打什么地方找钱来置家?」
「老人家?有些父母的精神比咱们还好,打扮比我们还时髦。」
我哈哈大笑起来。
「你似乎并不担心。」姬娜推我一下。
「你知道我,我是打定主意抱独身主义。」
「也不必,」她说:「看缘分怎么安排吧。」
「这个地方真令人苍老,年纪轻轻讲起缘分来。」我微笑。
不过姬娜仍然天天出去同这班人泡。
我则在找工作。
薪水偏低,而且我回来得不合时,许多人都紧缩开销,奔波数月,并没有结果。
母亲不停与我说道:「要是嫌闷,先到你爹那里去做著玩。」
我是一个持牌会计师,她却同我开这种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