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,你是因为我而受的伤,应该是我送你。」她也连忙站起身,说话的语气又恢复了往常的那种力度,「不一定非要男人照顾女人的,现在你有伤在身、你是弱者,当然应该由我来照顾你。」
唐仲行盯著她颇为认真的表情看了半晌,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:「是,女王殿下。」果然是改不了的女权主义呵;不过,他喜欢。
于是,他就在她细心的搀扶下,一瘸一拐地走出了「黑匣子」酒吧的大门。酒吧里的客人们有些诧异地目送著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,还以为是某个可怜的痴情女扛著一个借酒装疯的醉汉出了门。孰不知,唐仲行神志清醒得很。他口里虽哀哀叫疼,脑袋却很主动地靠向秦珂的肩窝处,并且搂著她的腰肢作为身体的支撑,一步一顿、像蜗牛那么缓慢地挪动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