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恐怕对她也是好的吧?她是不能嫁给家明的,即使家明不是有妇之夫,她还是不会像给他的,他与她差得太远了,我知道。
「我走了。」我说。
「对不起。」她抬起头来,一脸的眼泪。
我扶著她的肩,我说:「玫瑰,他不值得你这样。」
她侧头,脸上的悲伤是无法遮掩的,「或者他是不值得,但是他没有骗我。」
我忍不住说:「谁会骗你这样的女孩子呢?」
她苦笑。我走了。
街上骄阳似火,我说过,与玫瑰的家好似两个世界。我忽然不怪家明了,我说了他许多坏话,也许我们两个人都累了,他能找到这样的地方来憩一憩,难怪他要来。
我把孩子接了回来,照样煮饭。家明依时下班。我一句话也不说。以后的一个星期,他都没有「同事请吃饭」。开始的时候,他有点神不守舍,我甚至看到他呆呆的站在窗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