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觉得自己亏大了。
「我问你,你这样恬不知耻的模我的这段期间,到底过了多久?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可口的猪肉,每次都既模又掐的玩透透了吧?」
他犀利的问话,让季巧儿既羞又愧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「怎么?回答不出来了?」寒浩之转著双肩,不断按摩颈子,「好,我换个问法,我到底醉了多久?这你总可以说了吧!」
「少爷,你……也知道自己醉了?」季巧儿这时终于能开口说话。
「哼!当日在我喝下第一口时,就知道情况不妙,只可惜酒已入口,大势已去。」寒浩之用力瞪了她一眼。
害怕少爷再算上这笔旧帐,她的小命真要不保。
「少爷,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,是你自己说要拿烈酒的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