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维彦略微点头,语带怜惜的说:「你淋雨发烧昏迷那次,你心口处那道伤疤,以及你背后的伤痕,我全都见过。」
他见过?
冷冰心只觉一阵自惭形秽,泪水无声的滑落,她用力挥开他的手,仓皇的奔离他身旁。
「冰心……」骆维彦一把捞抓住她纤瘦的身子,急切的道:「我没嫌弃你的伤痕,从来没有。」
「怎么可能?」冷冰心含带哭音,噙著泪水,哑声打断他,「那些淡褪不了的丑陋鞭痕,连我自己都不想看、不敢看,你怎么可能不嫌弃?」
「我就是不嫌弃,只有满满的心疼,你懂不懂!」骆维彦摇著她的肩头吼,她对他的退却,果然有大半是因为她的自卑心理在作祟。
「我不需要懂,你放开我……」冷冰心哭喊著,只想一个人舌忝舐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