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俩走到一个路口,女同事说:「我要在这里转左,你好好当心。」
「对了,」荷生问,「这冬季什么时候过去?」
「快了,树梢已经发芽,」同事笑,「第一个冬天的确难挨,不过我们的春季会使你惊艳。」
荷生笑,「明天见。」
她慢慢走回家,一路上想到许多形容词,像蹒珊,像颠簸、像流离……
街角的面包店刚要关门,荷生还来得及进店去买最后一只葡萄干卷,店东同她熟,「还以为你不来了。」
荷生道谢。
「好好照顾那婴儿。」
她打开门,仍然没有退信。
她假设烈火已经把信件收下阅读,下一步,或许他会回她片言只字。
目前荷生要做的是熟悉这种清淡的生活。
睡到半夜,她听到有人叫她:「荷生、荷生。」
又是那熟悉的梦。
她游离著自床上飘浮起来,追溯声音来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