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好好的,合理的照顾她,直到她死那一日,或是直到她找到一个更好的男人。她什么也不必懂,她只要继续对我抛媚眼便可以,她只一直依在我身边便可以,各人的命运是不一样的,我的妻子不懂得这些,太不重要了。
我说:「我要去请周小姐跳一个舞上
「唔,」老婆嗲声嗲气的说:「只准一只,马上回来。」
我拉开椅子,走进舞池,拍拍丹薇舞伴的肩膀,那个浓眉大眼的男孩子有点愠气,但还是让我跟丹薇跳了。
丹薇咪著眼楮看著我,微笑。
我的心痛如绞。以前她拿起文件夹于上律师楼,短头发,一整套的考究的便服,神气十足,怎么看都像个小男生,而现在这么女性化了?这么的叫我心酸。
我轻问:「他们怎么会懂得你?」
她耸耸肩,「上班是上班,下班总要把时间杀掉。